他神色平静,语气也轻柔许多:“郡主所言正是。”

        谢珣见他开怀,便又顺杆子往上爬:“你瞧,我同你才亲近许多,便有人想害了我们,往后这样的事儿多着呢。”

        少年郎轻咳两声,神色有些许不自然:“我以后会注意。”

        她“扑哧”一声笑开了花,戳了戳蔚自闲微红的耳尖:“你是本郡主的人,放心,往后再吃酸捻醋我也哄着你。”

        谢珣的尾巴又翘起来,她扬着嘴角想:蔚郎可真是好哄。

        蔚自闲正了正脸色,也变回了那个守礼的少年,一定要她下床去,莫要胡闹。

        然而经了这么一遭,谢珣也只想在床上赖着,他怎样劝也不挪动半分。甚至将下巴搁在他的肩上,轻轻咬着他的耳朵:“蔚郎,往后你可要好好哄着我,每七日都得要我一回,哪天若是我不同意你憋坏了可怎么办?”

        他的脸同脖子立时变得绯红,他瞟了眼作怪的小郡主,无奈道:“不生气便是,你快下去。”

        谢珣却不依,娇娇地开始胡言乱语:“只要皇室,便只有我,你可不许去找大皇女,若是叫我知道——”

        她顿了顿,精准地握住他的身下之物:“我便阉了你!”

        蔚自闲周身一颤,方才她咬着他耳朵时他便酥酥麻麻起了感觉,哪知她又忽然下手,那物已然在她手中发硬。她玉手轻飘飘一捏,仿若有再胀大的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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