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衍暗哼了一声，语气温和：“老刘，李战，是不是觉得学校束缚了你们，阻挡了你们施展才华的机会啊？”
“怎么可能？八个多月了，我为学院做了那么多事，还想着成立军事学院，教出一大批军事人才，怎么可能觉得学校束缚了我呢？”刘万军矢口否认，苦笑道，“王衍，这次真是喝多了！”
王衍看了他一眼，提醒：“老刘，以后叫我院长。”
“……”刘万军愣住了。
一直以来他都喊的是王衍名字。
王衍也从没什么意见，这次竟然刻意纠正了，他的心中忽然生出了一丝不详的预感。
“在学校里，等级观念是要分清楚的。”王衍笑笑，“不然有人会认不清自己的位置。”
李战冷汗淋漓。
刘万军还想解释什么，李战连忙朝他使了个眼色，微微摇了摇头。
“一个战神，一个艺术之神，留在学校教小孩子，是有点屈才了啊！”王衍敲着桌子，扫视两人，“其实，你们两个好好找我来说，我未必不会放你们回部落。毕竟，你们的部落已经成型了。学校这边，我可以从地球找人代替你们的位置。但是，你们千不该，万不该在背后动小心思啊！”
“老板，我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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