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侯夫人都听明白了,只问了王大夫,“还有多少日子?”

        “多则半年,少则两月……”

        侯夫人没再问,打发了王大夫后,便独子一人进屋,服侍了虞老夫人。

        床榻上虞老夫人已是满头白发,比起当年,这张脸明显已苍老了许多,侯夫人免不得又想起了十几年前的那个晚上。

        母亲将她拉到了床前,将她的手,盖在了椋哥儿那只小手上,痛声同她道,“你睁开眼睛看一眼他,丧子之痛苦,丧母之痛又何其不苦,他还是个孩子啊。”

        侯夫人终于睁开了眼睛。

        可就是那么巧。

        椋哥儿做了梦,那只骨瘦如柴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她的手指头,唤出了一声,“母亲。”

        她知道那叫的不是她。

        可那一声,在她心头,唤的就是她。

        这些年来,她也不知道是自己救赎了椋哥儿,还是椋哥儿救赎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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