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完,棋盘上便重重地落下了一颗黑子,“下棋。”

        姜寒这才抬头看向了范伸,对面那张脸上的神色,实在说不上好。

        姜寒有些内疚,想着姐姐怎就不给他缝一只呢,怎让他戴了这么个荷包出来,“要是姐夫不嫌弃,我那屋里还有几个白芍药的荷包,未曾用过,我这就去……”

        “不用。”范伸突地打断他,唇角一勾,看着姜寒缓缓地道,“这只,我用着甚好。”

        姜寒自来是个心大的,此时也察觉出了那笑容,有些不太正常。

        太假。

        姜寒不敢再说什么了,赶紧坐下来,陪他下棋。

        半个时辰过去,姜寒额头上便生出了细汗。

        没工夫再想旁的,紧张地盯着棋盘。

        三盘了,每一局他都没有坚持到两刻,均被范伸杀得片甲不留,所有的出路全部给他堵死了,还堵得明明白白,半分情面都没留。

        姜寒从未输的如此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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