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沐浴完等着他的那阵,突然就无师自通了。

        从昨儿他那番不要脸面地同她来抢,姜姝就知道,他挺,挺喜欢这条棉裤。

        是以,她才穿了这。

        姜姝是被逼急了,才抬头硬气地说了那么一句,他们是夫妻,要孩子很正常,并非是她贪,欲……

        可一对上那双渐渐暗下来的灼灼深眸,以往那要了她命的种种画面顿时浮上了脑海,不过一瞬又打起了退堂鼓。

        她这怕不是在找死。

        “明,明日吧,夫君忙了一日也累了……”话还没说完,范伸的手已经在解她身上大氅的系带了,一双黑眸一直落在她躲闪的面色上,系带拽下的同时,范伸俯下了身只在其耳边低声说了一个“生”字,双手便猛地将她身上的大氅扯了下来。

        轻纱下的艳红棉裤再也无处可藏。

        姜姝猜的没错,这东西确实能让他喜欢,如风暴见了砂,那喜欢来得疯狂肆虐。

        没有任何预兆,暴风直接将那梅树枝头掀起,直袭入了那没有一丝绿叶遮挡的梅花蕊里。

        整个红梅枝头猛地一颤,那梅花下意识地紧了紧,愣是让突然窜来的暴风卡在了花瓣口子上,挤出了一声低沉的呼啸,风浪霎时将那红梅枝头连根拔起,再一次捣进来,带着铺天盖地的浪潮,红梅花儿终是抵抗不了,容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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