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何,脑子里突然就冒出了,严二那日在姜家同他说的那句荒唐之言。
虽无可能。
但除了最初图她短命之外。
如今,大抵也同她一样,只是贪念起了她的身子。
***
夜色宁静。
当那细细碎碎,夺人心魂的娇呤声,从那马车内隐隐传出来时,严二便是一阵面红耳赤,及时回避。
走到后方,与春杏撞了个正着。
春杏同样一张朱砂脸。
两人一相视,脸上的红晕更甚,严二微微背过身子,神色尴尬地道,“我还没说,你呢。”
春杏忙地点头,“我,我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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