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身上马,匆匆地赶去了另一个方向。

        两个二十几年前就该死了的人,只因他一时脑子糊涂,听了那妇人的话,活在如今,终于成了一桩麻烦。

        三刻之后,朱侯爷的马匹停在了一处庄子外。

        姜姝的身子,紧紧地贴着石墙。

        这一个晚上,跟着范伸又是跳窗又是跳墙,去了一趟县衙,连一盏茶都没喝上,便被范伸拉了出来,先是跟上了县衙的一位衙差,回到了花楼。

        后又跟着朱侯爷跑了这一路。

        忙乎的程度,是她往常半年的量。

        此时见朱侯爷刚进了一处庄子,严二也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拔了腰间的剑便紧跟而上,霎时里面便传出了铺天盖地的刀剑声。

        姜姝脚尖一转,正欲上前,被范伸一把给摁在了墙上,“等我。”

        姜姝没再动。

        看着范伸轻轻地撩起了衣摆,抽出了缠绕在腰间的一把软剑,平静地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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