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紧紧,门前无一人守夜。
严二又抬起头,从夜色中瞧了一眼身旁的那团黑影子,瞧不见脸色,但也感受到冰雪天所带来的阵阵寒意。
严二转过身,吸了一口气抬手敲门。
“咚咚”地声音,落在安静的雪夜,闷沉又醒耳,然半晌过去,依旧是死一般的沉寂。
严二便也确定了,主子今夜是被夫人关在了门外。
自打严二跟着范伸后,范伸就一直住在东院,如今十几年过去,还是头一回进不了自己的门。
严二又试着唤了两声夫人。
没见回应后,只能硬着头皮转身道,“夫人许是睡死了,大人要不上……”书房两字还未说出来,便见范伸往后走出几步,从门边上,拉出了下人们守夜时用的小木凳,一屁股坐在上面,不慌不忙地吩咐道,“叫人过来掌灯。”
严二紧张地吞了一下喉咙。
知道今儿晚上八成又不得安宁了。
严二脚步下了台阶,身后的人又添了一句,“把府医也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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