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婉是听过就忘,压根没入心。楼母听了,瞄了她一眼,似乎有话要说,又碍于这是在外头,人多嘴杂,到底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回家的路上,楼母与她独处时低声问:“曾经你也是姜家熄,这一回姜府有喜,咱们要不要上门相贺?”

        “不用。”秦秋婉随口道:“当初我离开时闹得很不愉快。姜夫人本来是想把我拘在府中一辈子的,我使了些手段才逃了出来。她如今恨我入骨,没必要白白给她送银子。”

        这些事情,是楼母之前从未听说过的,此时她满脸诧异:“姜府这么不讲道理吗?”

        冲喜之事挺常见,九成九的都冲不活。姑娘进去之后就变成了寡妇,这种时候,如果夫家厚道,兴许还会将姑娘收为义女,重新帮其挑选合适的男子将其嫁出去。就算不厚道的,也不会拦着不让改嫁。

        “他们就是不讲道理。”秦秋婉摇了摇头:“总之,里头乱得不行,我也是被逼无奈才离开的。”

        楼母好奇不已:“你一个姑娘,进门就守寡,他们怎么逼你了?”

        秦秋婉没想隐瞒,直言道:“姜兴盛那个混账想肩挑两房,我拒绝了。妻不妻,妾不妾,像什么样子?家风乱成这样,姜府根本就不是久留之地。”

        楼母满脸诧异:“真有此事?”

        “是啊,我要是不离开,如今早已成了二公子的房里人。”秦秋婉摆了摆手:“我只想想就觉得恶心。”

        楼母也觉得姜府忒不讲究,道:“咱们别提了,恶心的人提多了会影响胃口,我看你最近挺忙的,记得多吃一些,保重身子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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