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婉挥了挥手:“反正我不会留下。”

        姜兴盛又劝了几句,见她不改初衷,只能离开。

        两人如今的身份,不适合站在一起太久。

        秦秋婉在他走远之后,转身回院子,自然也就没发现姜兴盛回头的目光。

        她脚下加快,面色不太好,因为她终于想起来了自己那晚临睡前的疑惑,姜夫人儿子没了,却还有兴致找她的麻烦,也不见多少伤心,这事很不寻常。

        想了一晚上,秦秋婉认为自己需要试探一下。

        翌日早上,她去了灵堂。

        这么多天过去,愿意上门吊唁的人都来了一遍,如今的灵堂中,只剩下了做法事的道长和跪灵的几人。

        看到她进门,所有人侧头望来,秦秋婉走到道长边上,问:“道长,这法事还要做几日?”

        道长面色如常:“做足九日就可。”

        秦秋婉看向灵堂中摆着的棺木,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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