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打手看着马车转过街角,其中有人忍不住道:“福娘,万一那人就在里头……”

        “应该没在。”福娘摆了摆手:“听那语气就不像。”

        还有,马车中的女子听着年纪不轻,应该已经嫁过人。有夫之妇就算是救人,应该也不会和陌生男人同处一马车。

        最要紧的是,他们没有发现那人在马车中的证据,只为了收藏而得罪知府大人的亲戚,实在是不划算。

        做花楼这种生意,本来就是要官府那边睁只眼闭只眼,要是三天两头上门来查,这生意也做不成。

        她平时和官府拉近关系还来不及,哪敢得罪?

        回家的一路上,江浔又在昏睡之中,大概是觉得自己安全,从头到尾就没醒过。

        江浔这一觉睡了一日夜,在这期间就起来喝了几口汤。

        “药下得太重。”他摇摇头:“哪怕是我,也险些没跑出来。那花楼中太龌龊,男女客都接。回头想个法子端掉才好。”

        秦秋婉不置可否:“你饿不饿?”

        江浔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了,连吃了两碗饭才放下筷子。两人想叙叙旧,顺便说说各自的情形。门房又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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