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一夜未归,今日回来却这样一副情形。不难想象,他昨晚应该是在哪个温柔乡过的夜。
如果是张招娣在此,大概又会黯然神伤。
醉酒的人要是关在密闭的屋中,一晚上过去,整个屋子都是臭的。秦秋婉打开了外间的窗,回了内间倒头就睡。
翌日早上,她被一阵惊呼声吵醒,睁眼就看到了咋咋呼呼的冬儿:“夫人,贵爷怎么在地上睡?”
秦秋婉打了个呵欠:“我不知道。”
冬儿也没多问,出去找了人进来扶林富贵。
养了两日的病,她精神好转了许多,今日还有点无力,但和常人无异。她起身自己去小间换好了衣衫,洗漱时问:“姑娘和公子这两日如何?”
三月帮着递帕子,答道:“前几天姑娘被您禁足,这两天正在院子里生闷气。您病了之后,公子这两天都在书房,夫子说,他学东西很快,就是爱偷懒。”
秦秋婉只是随口一问,三月就答上来这么多,她有些意外:“你打听的?”
三月有些不好意思:“奴婢只是觉着,您可能会问及,所以让小丫头多问了两句。”
“挺好。”秦秋婉洗漱完,又用了早膳,便出门去了外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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