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没来得及细查,自己就卧病在床,几天之内就昏昏沉沉。临去时,还听说了儿女相继出事的消息。
“娘,您别生气。”外面传来了女子怯生生的声音。
秦秋婉回过神来,走出小间,看到面前的兄妹俩,道:“我没生气。”
顿了顿,她道:“就算要生气,也是气你们的爹。”
江佑康半信半疑:“真的?”
秦秋婉颔首,伸手一指椅子:“坐。”
等到兄妹俩坐下,她正色问:“你说夫子没有安排你背文章,回头却又让你背。对吗?”
江佑康低下头:“娘,我没有撒谎,夫子说的话我都认真听了,但从头到尾,就没有听到他让我背文章的事。那篇文章我都没有看过,所以我才背不出来。”
之前他就已经说过了此事,可惜父亲不信,本来他不想再说的,但又不想让母亲误会,所以才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事实上,江佑康并不认为母亲会相信自己。
这几个月以来,他在夫子眼中和口中,是那种不听话的榆木脑袋,让他觉得自己在读书上丝毫天分都无,真的是越想越灰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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