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之前,他是相信了胡明真的,心底里也暗戳戳地想贤王犯点事。

        毕竟,贤王在朝堂上多年,根基颇深。等以后新帝登基,兴许会有所辖制。

        野心这种事,三皇子嘴上不说,心里却没少想。在他眼里,如今的朝堂上,几位兄弟没人敢与自己争锋,他很可能是下一任新君。如果现在就能把压在头上的大山移走,那还是一件好事。

        不过,贤王如果真的在此事上徇私,就不会故意提起此事了。

        贤王见他不说话,问:“你想到什么了?”

        三皇子知道,王叔和父皇感情深厚,多少也能影响一些立储之事。这时候应该言之有物,说点有用的话,为自己增添一分机会。

        但这回他心里乱糟糟的,怕多说多错,只道:“王叔,这案子的卷宗在何处?”他一本正经:“水能载舟,亦能覆舟。我想看一下,做出这种胆大包天之势的百姓,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贤王没有多想,摆了摆手道:“应该在刑部。不过,事隔多年,怕是有些难找。”

        三皇子很快起身告辞,找卷宗去了。

        贤王摇头失笑:“还是太闲。”

        秦秋婉在书架中穿梭,看似在寻找,其实支着耳朵听这叔侄俩闲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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