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夫人遭受这一场,身子亏损严重,仿佛心也死了。好半晌,她才冷笑道:“他做了初一,就别怪我做十五!”

        说话间,马车进了钱府的偏门。

        早上出门时,钱夫人要去的巷子从偏门走最近,那时候她赶着给自己解毒,自然是越快越好。回去时也一样。

        而她来回才花了半个时辰,书房中的钱富心里焦灼,得知夫人喝了汤后,一直心不在焉,又不敢问身边的人。

        夫人的娘家可不是吃素的,要是问了,回头那边怀疑起来,他很可能得不到这万贯家财不说,还得去大牢住着。

        想到此,钱富压下心里的焦灼。

        眼看外面日头渐渐升高,转眼就快到了用午膳的时辰,后院一直没有夫人吐血生病的消息传来,钱富坐不住了:“回房。”

        钱府正院中和往日一样,没有什么不同。

        钱富一进院子,立刻有丫鬟上前:“老爷,夫人说,她要洗漱一番,让您先吃着。”

        洗漱?

        她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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