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一摸,身边冰凉一片,钱夫人嘴角露出一抹嘲讽。门被推开,丫鬟端着托盘进来。

        “夫人,这是老爷给您炖的汤。”

        钱夫人讶然:“真炖了?”

        丫鬟眉开眼笑:“是呢,老爷自己还喝了一碗,这会儿去了外书房。说一会儿中午回来陪您用膳。”

        钱夫人端着那碗汤,嘴角忍不住翘起:“怎么突然改了性子了?”

        丫鬟常年跟在主子身边服侍,听到这话,笑着道:“奴婢听说,这男人在外累了,都知道回家。依奴婢看,老爷这是收心了。”

        也只有这一个解释,能说得通钱富这突然的变化。

        自家男人第一回下厨,钱夫人当然要赏脸,那汤虽然有些苦,她还是捏着鼻子喝了。

        喝完了,眼看天色还早,钱夫人又躺了回去。

        然而,这一回她却怎么也睡不着了,只觉得周身到处都在痒,胃里也烧得难受,身上一层又一层冒出,浑身酸软无力。钱夫人试着翻身,发现自己不能动弹。她心下大惊,突然就想起来自己曾经从姐姐那里听说的那个巷子里大夫配的某些奇药,和自己的这个症状很是相似。

        随即又想到昨日钱富甩开了随从大半天……她努力翻身坐起:“松子,让人备马车。”末了又嘱咐一句:“不要告诉老爷,我要给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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