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三平脸色黑如锅底,好半晌没有说话。

        厨娘煮了消暑茶来,他一口都未碰。就那么直直坐着。

        厨娘有些担忧,大着胆子上前劝了两回,眼看陈三平不肯回去,她便也不再劝了。

        陈三平就那么一直坐着,像一个木雕似的。

        天色黑了又亮,他身上的伤处越来越疼,他却始终没有挪动。

        天将亮时,有车辙声在门口停下。

        没多久,院子门被人从外推开,一身浅黄色衣衫的齐欢玉扭着腰进了门。

        事实上,她一推开门就看到了院子里的人影。

        她没有开口,关上了大门后,问:“你起这么早?”

        陈三平眼睛里满是血丝,瞪着她问:“你晚上在哪住的?跟谁一起住的?”

        他眼神打量她浑身上下,很快就发现了她脖颈间的红痕,只觉得眼睛痛,心里也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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