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婉才不会引狼入室,对上谭启郎期待的目光,道:“你们母子情深,以前你遮遮掩掩也要孝敬母亲。现在你自然是守在母亲身边最好,我可不好做那恶人。”

        身边的胡敏依一脸恍惚。

        她也不知该何去何从,等便宜婆婆离开,她急忙蹲在谭启郎面前,低声问:“夫君,现在怎么办?”

        谭启郎摆了摆手:“你顾好自己吧。”

        胡敏依眼圈通红:“我没有地方去……我回胡家,他们不让我进门,也不肯出手帮忙。哥哥他好狠的心……一点情分都不念。我最近住在父亲的那个院子里,但是,那些房契都被改成了谭长安的名,我肯定会被撵走……”

        她嘤嘤哭着,谭启郎越听越烦躁。

        “别哭了!”

        胡敏依被吼得一愣,连日来的担惊受怕此时化成了满腔悲愤。

        反正错事都是谭启郎做的,根本就与她无关。

        如今谭启郎放任她自生自灭,她又何必念旧情?

        当即擦擦眼泪,负气一般起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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