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烟雨听说谭迁又回祖宅时,立刻就炸了,本就是兴师问罪而来,被门房拦在门外,哪里肯甘心?想着这些人也不敢,真的弄伤自己,她拼了命的往里冲。

        果不其然,下人并不敢伤她,只能装样子地挡在前面。

        等到烟雨进了院子时,瞬间就感觉气氛不对。她以为的谭迁跑回来诉旧情的情形不在,反而隐隐对峙。两人面色都不好,看对方就像是看仇人似的。

        烟雨常进来看到这样的情形,心里其实有点后悔。

        早知如此,她就不跑这一趟了。

        回头,谭迁肯定又会说她不顾大局,只知情情爱爱了。

        不待烟雨开口询问,秦秋婉冷笑道:“你来得正好,我只问你,当初你们俩把我儿子藏到哪去了。要是说不清楚,你们这双姘头就跟我一起去公堂上理论一二。”

        烟雨面色大变。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慌,多说多错,最好是不要说话。

        好半晌,她才勉强扯起一抹笑:“夫人,我不明白你的话。什么你的儿子?”

        秦秋婉摆摆手:“我没耐心再说一遍。衙门的人就快到了,到时候你们去衙门的一路上还能串一下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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