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观礼的夫人也一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的模样。

        这番话嘱咐新进门的妾室并无不妥。可烟雨不同,常人在她这个年纪,是快要做祖母的人。再说开支散叶的话,就显得格外可笑。

        纳妾只是一般喜事,礼成后,客人很快告辞离去。

        然后,空空的大堂中只剩下了谭家人。

        比起谭启郎成亲时的满目大红,现在这个屋子就显得特别磕碜。别说红布,连个红色都找不见。

        烟雨脸上难看无比。

        谭迁也好不到哪儿去。

        谭启郎眼见父亲答应这婚事,就知道他应该是被拿捏住了。而他的名声和前程,是最经不起损毁的。

        但他也不忍心让生母卑躬屈膝受委屈。

        所以,干脆避了开去。

        胡敏依也一样,贺玉娘一看就不会善罢甘休,敬茶时兴许会为难烟雨。她为人儿媳,要是看到了亲婆婆的丑态,以后的日子还怎么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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