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赵荷月本就心虚。江少观做的那些事她都知情,当下律法,知情不报,还包庇犯人,视为同罪。
她如今身不由己确实惨,但是她怕江少观那边扛不住,招出她后,她会更惨!
江母对于母子三人的境地丝毫不知,她很快发现大儿子这一次动了真格。
这一回禁''''足,和以前完全不同。
不提屋子里的那些摆设少了,连身边的人都换过了。想吃口顺口的都不能,大厨房送什么吃什么,爱吃不吃!
江母从未这样难受过,恼怒之下,干脆绝了食。
江家在京城多年,乍然搬走,千头万绪许多事情都等着他处理。宅子和铺子要卖,库房里的货物要处理,家里某些大件的贵重东西也要卖掉。
还得想法子打听汾城那边的物价和宅子,忙到深夜才回,因为和人谈生意,还喝了一点酒。他有些微醺的刚踏进大门,就看到了妻子在屋檐下,来回走动。
“这么晚了,你怎么不睡?”
胡氏听到动静,面上一喜,飞快迎了过来。
“夫君,你可算是回来了。”她一脸愁容:“你不知道,娘从昨天起就什么都不吃了。昨晚上我还以为她熬不住,又看你累得倒头就睡,便没忍心打扰你。可是今日一整天,她连水都不喝。万一饿出个好歹,可怎么好?要不,你看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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