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荷月也知道事态紧急,并不反驳,很快消失在人流中。

        江少观等得心焦,不停看向茶楼门口,可一刻钟过去,还没看到人,他下了马车就往里追。

        却在进门后就被拦住,是江少扬身边的随从:“二公子,我家主子肚子疼,先去茅房了,应该很快。”

        江少观:“……”

        人有三急,他也不能去催。按捺住性子又等了—刻钟,越等越不安。

        其中好几次他想要冲进去,都被随从拦住。

        又是一刻钟过去,江少观再也站不住,不顾随从阻拦,飞快往里冲。这间茶楼他曾经来过,熟门熟路去了后院,两间茅房空空如也。

        江少观很是不能理解,他心里不安,但又不知道缘由,忍不住捂住了砰砰跳的胸口。

        却在此时,前面大堂中传来了—阵喧哗之声,江少观还没来得及仔细听,就看—队黑甲红衣的官兵肃穆进来。

        江少观刚得知自己被告,正是紧张时候,看到官兵看向自己,下意识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后门,就被摁倒在地,他余光瞥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着黑甲,顿时眼前—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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