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犯了难。
这该怎么进去告知江母呢?
距离江少观喝酒已经好半天,他酒已醒了大半,干脆搬了旁边的东西,和前天一样准备翻墙。
大不了再被狗咬一回。
翻上墙头,他累得手脚发软,额头上满是汗,对着下面的母子三人道:“赵荷月,这一回你要是再敢偷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赵荷月:“……”她身无分文,肚子还饿着,能跑去哪儿?
说到底,他还是认为那银子是被她拿走了。
江少观在墙头上挪动,想要找个合适的地方跳下,还没选好呢,脚下一滑,直接摔倒在地。
摔得他脑子发懵,守后门的下人听到动静跑过来,急忙上前来扶。
“您怎么样?”
这院墙还不到两人高,江少观脚上虽痛,却也能忍受。只是猝不及防之下有些懵而已,听到下人问,他干脆仰倒在地:“我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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