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华肚子痛得厉害,躺上床后,颤着手去给自己把脉,她嘴巴开开合合,念出了好几种药名。

        奈何护卫和丫鬟都听不懂,她只能干着急。

        好在这附近住着一个郎中,一刻钟后,护卫把气喘吁吁的郎中拖了进来。

        郎中上前把脉,道:“动了胎气,得喝安胎药。”

        沈月华想要自己开方,伸手去抓郎中的袖子。

        郎中急着去抓药,她的手抓了个空。

        颓然地倒回床上,听着外面护卫急匆匆熬药的动静,她眼角流出了泪,落入了枕中。

        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她脑中难免又想起小丫头的话,还有章鸿泰得知消息着急回去时心虚的神情。

        那时候她就觉得有点怪,只是回府,她这边还身怀有孕,为何要明日才回?

        现在想来,他今天是要回去守着陆红衣临产吧?

        进而又回想起当初她从刘婆子手中拿来的那个册子,因为章鸿泰去两个女人房中的日子和二人成亲的日子太过接近。她也记得个大概,陆红衣若是那时候有了身孕,确实是现在临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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