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她继续道:“可这笔债,不该我来还。”

        打手皱眉:“那该谁还?楼东家,容我提醒你一句,林公子如今伤得这样重,可经不起任何颠簸。我来时东家说了,咱们铺子亏得起这笔银子,就看您亏不亏得起?”

        有人搭腔:“银子何时都可以赚,可若命没了,却是再多银子都买不来的。”

        秦秋婉笑意盈盈:“几位说到哪儿去了?我的意思是,有人比我与林右琅更加亲近。”她看向围观众人:“儿子成亲之后,就有了自己的家。至亲夫妻,林右琅的妻子是龚莹莹,并且,这笔债本就是为了给她下聘而借,现在债主上门,她从头到尾就不吭声,如何说得过去?”

        龚家那边打手也想过此事。

        不过,欠银子的人不是龚昌,他们若是在铺子里闹事,很可能会被送到衙门去。

        那龚莹莹整日都不出门,他们也堵不到人。再说了,林元铎本人还在,追债嘛,都是问本人要才最有理。

        现如今林元铎不在了,他们好像确实可以去问龚莹莹要债。夫妻一体嘛,林右琅欠的,也就是龚莹莹欠的。

        之前林元铎办的那场盛世成婚之礼,倾力置办嫁妆的事许多人都知道,龚莹莹手中至少有近百两嫁妆……打手们对视一眼,心里都有了计较。

        秦秋婉又看向小院主人和那几个债主:“我来呢,就是想看看我儿。至于接他回去……曾经他背弃我也要娶妻,他最想陪着的应该是妻子,身为母亲,我想让他如意。”

        她叹息一声:“他爹不在了,他又受了这么重的伤,我这个母亲肯定不会眼睁睁看他不治身亡,所以,我打算把他送去龚莹莹身边让他们夫妻团聚,再请大夫帮他治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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