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秋婉心下冷笑。一脸不解:“能够给公主弹琴,那是她的福气。这份福气是我给的,她该谢我才对,怎么能是折辱呢?”

        这就是认知上的不同。

        柳青文把人当红颜知己,是把兰娆当做和自己同等身份。看她让其倒茶,就像是让他自己倒茶伺候人,他自然满心不爽。

        当然了,如今柳青文还没发现自己的心思。

        不只是他,京城中许多贵公子看兰娆,已经没有把她当低贱的花楼女子,都是将其引为知己友人。

        余光看到门口几人结伴而来,秦秋婉笑着迎上前:“给公主请安。”

        又拉了高氏:“你们来得正好,一会儿兰娆就登台。”

        像是说戏子似的。

        看到几个女人同来,柳青文只觉得头皮发麻,借口有人邀约,飞快溜了。

        他往院子外走,其余三个女人都看他,而秦秋婉则看着她们。

        台上的兰娆也看到了柳青文头也不回远去,满脸是泪,开始抚琴,一曲幽怨的曲子从她手底下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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