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我怎么开口问他?老板叹息一声重新拿起桌面上的玻璃杯,忽然有了一个好主意,趁太宰没走远,不如我们

        我不去。兰堂瞬间明白了对方的意思,毫不犹豫的拒绝。

        诶为什么?

        外面太冷了。

        雪停在昨夜,路上沉积着厚厚的雪被行色匆匆的行人踩实凝结成薄薄的冰层,阳光照耀着高处的冰霜,一滴一滴落回地面。

        呼出的热气被显成白雾,公园路灯旁的躺椅上面仍旧覆盖着积雪,随手清出一片空位,扶手上纯白的积雪被选择性忽略。

        接触过雪被冻成通红的指尖从怀里拿出那封依稀带着体温的信封,不同于清理座位的潦草,他精心细致的拆开封口,里面静静躺着一张雪白的纸,上面的字迹清秀工整,硬要说的话更像是从什么地方摘抄下来的一样,没有一个错字就连标点符号也是如此的公式化。

        一个人能演化出无数个以自己为中心的平行世界,在少年落进横滨的那一刻开始一切的走向就像是脱轨的列车朝着未知的方向飞驰而去。

        无论是因为织田作之助回溯的时间线还是原本应该死去之人的复活,又亦或者是异闻其他体系的出现。

        就像是按照「原有剧本」少年本不该存在一样,如果多出了一个异类却依旧要求故事发展不变是否过于戏剧?毕竟这里可是现实。

        与少年而言这里不科学的因素就像是地上的杂草那样随处可见,梦幻到极致的同时又真实的如同现实一样有血有肉痛苦美好带来情绪上的感触,引起巨大的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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