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拢紧斗篷低咳了两声,乘坐直升机离开目标太大,这座大楼下面有一条地道可以通向码头,那里有船接我们回西伯利亚。

        梧言微微颔首,却站着没有动。

        费奥多尔走出几步发觉对方没有跟上之后回过头,少年双手捧着「书」,暗红色的围巾被风卷起,在一片荒芜的灰黑色世界里添加了无端的妖异。

        他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或者说他在等待费奥多尔说出那张原本准备好,用于以防万一控制自己的那张「底牌」。

        不要任性。病弱的青年似乎受了凉,从嗓子里不断溢出低咳,但那双如同宝石般紫罗兰色的眼眸浮现出对少年的无奈。

        我看见了。

        少年的声音很哑,哑到发音都不是特别标准,明明是一个看上去十分年轻又羸弱的少年,从嗓子里发出的声音却透着一股生命即将抵达终点的日薄西山。

        他那双早已熄灭光芒的纯黑色眼眸中如同回光返照般浮现出执着到极点的偏执。

        甚至不顾异能会带来的副作用去直接开口想要对方交出那样东西。

        费奥多尔露出苦恼的神色,是吗你看见了,早就提醒过他不要太高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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