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奥多尔跟着思索,再看向梧言时,发自内心的说道:有可能。
在他当初对梧言提问「自由」的时候,梧言毫不犹豫的说「不存在完全自由」说的有理有据态度又坚信不疑,他清晰听见另一边传来的坠物声以及戛然而止的哼歌声,都可以证明对方心情的转变。
梧言露出古怪的表情,我可不是跟太宰一样的自杀爱好者。
言下之意就是他更不可能去开门了。
费奥多尔微微叹息一声,从桌前起身去为到来的客人开门。
梧言目光落在窗外,浓浓的白雾笼罩着一切看不真切,他索性直接起身走向窗边。
费奥多尔拉开大门,门口站着一位身披白色斗篷带着白色帽子小丑打扮模样的青年。
他银色的长发编成一缕细细的麻花辫垂落在脑后。
见是费奥多尔略微有些惊讶,费佳?
他鼻翼煽动,像是闻到了什么敏感的味道,低下视线落在费奥多尔腰间的一抹鲜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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