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言接过眼镜,镜腿上的划痕也熟悉无比,似乎是自己来这里第一天时以为被河水冲走的眼镜,原来在太宰治那里吗?

        梧言表情困惑,那为什么不直接去给我呢?

        啊这个问题我也问了,织田作之助耸肩,一副无奈的表情,太宰那孩子你也知道的,如果梧言一直没来做客,那这幅眼镜到时候我会来取走亲自给他的。他是这么说的,也没说清楚期限,但当时他的表情十分严肃,所以我也就同意了。

        这样啊

        梧言点了点头,指尖打开眼镜架在了鼻梁之上,刹那间他像是看见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骤然睁大了眼睛。

        是很重要的约定吗?织田作之助看着梧言鲜少外露的情绪,试探道。

        梧言轻笑了一声,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确实是呢,谢谢你织田。

        能帮到你们就太好了。织田作之助微微点了点头。

        梧言应了一声,漆黑的眼眸中倒映出雪白的电子屏幕,骨节分明的手指攥着头顶的柔软毛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发丝上的水珠。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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