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织田作之助轻轻摇了摇头,感觉梧言总是很客气。
确切来说是一种隔阂感,游走于边缘的彼岸,如同无法捕捉住的风,无常,同样也无法揣测。
梧言模糊的应了一声,喝了一口还冒着热气的姜茶,姜茶一路暖到胃里,温暖再从胃里传到四肢百骸,驱散了严寒。
说起来大哥哥湿哒哒的围巾为什么不拿下来呢?会很难受吧?真嗣表情疑惑不解,目光看着再次被水晕染成深色的衣领。
真嗣,太失礼了,织田作之助打断了真嗣的询问,他看向梧言带着歉意,抱歉,真嗣他
没什么的,梧言摇了摇头,他看向那个询问的小男孩,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却也只仅限于表面,是用来当住疤痕的。
诶!真嗣睁大了眼睛,连带着周围的小孩都被影响,十分抱歉!我
他踌躇了许久,面色涨得通红,满怀关切的轻轻问道:还痛吗?
梧言微愣,像是第一次听见这个问题,他唇边的笑容又绽放了些许,微微摇头,已经没什么了。
太宰治居然连这个都会跟织田作之助说吗?稍微有点好奇起他口中的自己了,不会是什么小可怜人设吧?不不不,太宰治应当不会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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