坂口安吾又默默的补刀,真是太恶劣了,太宰。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站在梧言那边了啊!太宰治悲愤捶桌,桌子上的玻璃杯并没有如同想象中的那样跳起来,而是依旧不动如山的站在那里,与大理石的吧台一同折射着微光。

        这种事情,你该问问你自己吧,坂口安吾喝光了酒,拿起公文包起身告辞,时间已经不早,我先走了。

        伴随着风铃的轻响,织田作之助侧过头伸手拿过了太宰治放在桌面上的书,我很在意写出这种文字的作者。

        梧言没有抬头去看织田作之助,手里的动作却渐渐慢了下来。

        织田作之助将书翻到了最后一页,粗糙的手指摸上带着死寂绝望气息的墨迹,像是在向谁倾诉一样。

        倾诉?太宰治咀嚼着文字重复了一声,他浅笑着摇了摇头,我觉得更像是在寻找和预示什么。

        寻找和预示什么?织田作之助有些疑惑。

        嘛谁知道呢。太宰治屈指弹了一下玻璃杯的杯壁,杯壁上原本凝聚的水珠加快速度拧成一股落了下去。

        梧言怎么看?太宰治眼眸转向站在一边默默擦拭玻璃杯的少年,对方因为他猝不及防的提问略微睁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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