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他没能等到任何人、任何物,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就连记忆也是虚构的梦幻摇篮,在温暖中扼住咽喉,在幸福中死去是否也是一种解脱?

        对不起啊,他实在是太清醒了,没有办法欺骗自己在虚假中死去。

        梧言呼出空气,心中一腔情绪翻涌不知如何发泄,最终化为毒液般不断收紧腐蚀散发出大片痛苦的哀嚎。

        得到森鸥外的认可等同于得到行走在这个世界的通行证,毕竟自己的异能不同于梧言的完整。

        那个警惕的胆小鬼不会留下任何威胁自己的东西在任何人的手里,无论敌友。

        或者说,是自己一厢情愿认为的友方,对方以为的是定时炸弓单吧。

        梧言嘴角扯出难看的弧度,自地面的水洼中倒映出这幅滑稽的模样,他又收敛起了这份笑容,现在变得一片空白,更显的狼狈了。

        肩膀突然被一个人狠狠撞击,梧言踉跄了两步,喉咙里酝酿好的恶毒言语还未发射,只见对面披着小斗篷的人坐在地上揉了揉后脑勺,先发制人的发出抱怨。

        你这人!干什么呢啊!走路怎么能不看路呢!

        眼前看起来如同少年一般的青年孩子气的说着拍了拍手中被纸袋包裹着的东西,很珍视的样子。

        好不容易从社长那得到的名侦探道具都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