梧言不着痕迹的东想西想,自己面前何时坐了一个人也没发觉。
这个杯子已经擦了三遍了。
来人的嗓音像大提琴一般优雅低沉。
梧言回过神,失礼了,请问想喝点什么?
来人头上带着一顶白色毡帽,披着厚厚的白绒黑斗篷,一双紫罗兰色的眼睛里面似乎汇聚了此间所有的色泽。
比起梧言大夏天带围巾的行为,眼前的人似乎更甚,他从头到脚都包裹的严严实实。
你这家酒吧的酒名字都起的很有意思,是自己调制的吗?
嗯,不过放心不会喝出问题的,如果你对什么过敏可要提醒我一声,不然我不负责任。
梧言打量了来人一眼,把脸埋在围巾里换了个杯子继续擦。
熟悉的装扮,梧言瞬间想起了这个少年,是那个名字长的一批的好心俄罗斯人,费奥多尔米哈伊诺维奇陀思妥耶夫斯基,有小道消息说他是这次龙头战争的背后黑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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