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能能查出一些痕迹来,那就最好不过了。

        “行,你叫人。”

        纪棠夹着案上的卷宗,推门出去,一绕出院门,却见柴兴皱着眉头在外头踱来踱去。

        柴兴在等纪棠。

        柴兴这个人,别看平时大咧咧的还经常抱怨亲爹和哥哥不讲道理老打人,但一家人感情却是极好的,亲爹在他心里比他自己还重要,刚才那事一说出来他就压在心上了。

        “阿棠妹子,我能不能拜托你件事儿?”

        “什么事儿?”

        两人肩并肩往前走,柴兴就和纪棠说:“阿棠,你能不能让人多留意些那边,有关今天这事儿的。”

        有关这个“人”,指的是暗部。

        柴兴知道有暗部,但原本属于明面将领的他这不是他该提起的,他应当装作不知道,就像以前刚刚认识沈鉴云时,船上刚提起涉及暗部的话题,他自动就避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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