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眼眸晦暗冰冷。
“纪棠。”
有脚步声,右丞相冯增从后房门出来,“陛下。”
冯氏兄弟都是皇帝的心腹谋臣,一明一暗,都是当世最拔尖的名士谋臣。此番冯塬去逝,冯增亦是极伤痛,但好在也有些时日了,如今虽看着清减了不少,但情绪总算平静。
皇帝和冯增离了偏厅,回到正房,皇帝坐下,道:“朕命赵灏扶道存棺椁回乡,务必好生安葬。”
赵灏是五皇子庆王,此次也随御驾一起到的池州。
冯增低低道:“陛下放心。”
他长吐一口气:“若道存知晓陛下此番心意,虽死无憾也。”
皇帝脸色依然很难看,冯塬一定程度上,比亲儿子在他心中位置还要重要,且重要得太多了。儿子他很多,可股肱难求冯塬只有一个。
此番痛失冯塬,皇帝简直锥心之痛。
冯增应下之后,君臣沉默片刻,冯增吐了口气,开始说起现今局势:“陛下,以臣所见,南征之事,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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