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看着都心累。
好在等宴席过了就好,第一天难免的,他们也不住州衙门,等过了今天随便找些什么借口都行,军务这么多,随便找个就行,皇帝想必也不会想天天看见赵徵。
暂时共驻一城而已。
一直到大宴前,赵徵去更衣,纪棠才有空和他私下说说话。
她一提衣摆跳进门槛,赵徵正歪在软塌上,一身黑甲,神色淡淡。
显然厌烦的不仅旁观者,当事人更是。
见得纪棠进门,他才精神起来,立即坐了起身。
纪棠问他:“累不累?”
“没。”
赵徵摇摇头,注意力却落在她的手腕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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