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己方大军休整范围,不怕的。
纪棠坐了很久,可能有大半个时辰,赵徵才过来。
她有些怔忪,抱膝看着天际流云,感觉身边有人坐下,侧头一看,原来是赵徵。
“柴兴怎么样了?”
“好些了,我叫人烧了热水,给他擦洗擦洗先把衣裳换了。”
大悲大恸损精伤神,柴兴一身湿透,正是风邪入侵的好时机,等他痛哭一场情绪稍稍缓些之后,赵徵就立即叫人烧水给他沐浴更衣。
纪棠望了不远处的医帐一眼,低低说:“那就好。”
她又看赵徵,有些心疼:“你怎么不去休息一下?”
他摇摇头:“我不累。”
赵徵解下佩剑,身后的石面斜坡已经被风吹干了,他慢慢往后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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