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侯忠嗣,那肯定得有另外一个人,这人同样有参与上层的大军事会议。
不然田瑞是不可能知道赵徵颁下的军令的。可惜这货太蠢,怕留证据,人家叫他毁了原字条,他就真毁了。
“诶,沈鉴云出门了,不然可以问问他。”
纪棠吐槽,她都快被这冯塬搞出阴影来了,急需原文的第一军师拯救啊!
她靠在榻背抱着软枕打了个滚,赵徵放下筷子,挥手叫人把桌子撤了,屋里就剩两人,他用银簪挑起手炉的火再阖上,在怀里捂了一会,感觉暖了,才塞在她手里。
纪棠捧着手里笑嘻嘻,冲他露齿一笑。
赵徵见了心里欢喜,也抿唇笑了笑。
他脱了靴子,盘腿挨着她靠着软枕,两人继续低声商量刚才的事。
纪棠琢磨了一下:“能参与议事厅的人也不少呢。”
大大小小的武将,有将近三十个,有旧的,也有新从池州来了。
至于那个终极内鬼吧,五个嫌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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