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冷啊。”
就是有点怪。
不过纪棠可能冷,她就穿一身薄薄的秋衣,这北风呼呼的。
但屋里长榻被子掀开,很明显纪棠刚才在睡觉,柴兴看见了,就不打算进去了,他挠挠头:“我还有点事儿,下回再说吧。”
“行吧行吧,去吧!”
柴兴偷瞄纪棠一眼,轻咳两声,赶紧走了。
他回了自己的院子。
柴兴刚才说谎了,他并没什么事,诸将轮流休整洗沐,今天上午轮到他。
回到院子,卸了甲两三下清洗完毕,他十分烦恼在屋里踱来踱去。
刚发现纪棠是女孩的时候,柴兴惊掉了下巴的,然后这半个多月过去了,吃惊过去了,然后烦恼就来了。
他占了他兄弟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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