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阿棠妹子多好脾气一个人啊!”
柴兴帮着偷偷嘀咕着骂了赵徵几句,说他不行,女孩子也不知道让一让,真不像话。
但他说到最后,还是帮赵徵说好话:“阿棠妹子,殿下脾气虽坏些,但待你的心却是极好极好的,他少年坎坷,你别和他太计较了,……”
关心赵徵的人,到底还是会心疼他的,不管出于什么感情。
哪怕柴兴是这种大咧咧的性子,也会有那么细腻的心思。
好吧,纪棠也不例外的。
她侧头望了窗外一眼,赵徵正骑着马,默默等在外面。
她说不许他打搅她,他就不敢进来了,来了也不吱声,就自己骑马等在外头。
外面正下着雨,淅淅沥沥春雨绵绵,而大营这排班房门外却没有庑廊,他披着蓑衣勒紧缰绳,雨不大,但他怕被她骂,还是把蓑衣披上了。
蓑衣黑马,绵绵春雨,他正抬头张望最大的一扇窗,不过由于外亮里暗,他并不能看见边上的纪棠。
淅沥沥的雨水打在他身上,这几天她嫌弃他,他还是坚持跟着,亦步亦趋;因为她发过脾气,他也就不敢乱说话乱动了。连这会下雨都没敢进来,就在外头这么眼巴巴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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