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徵喉结滚动片刻,捏紧拳,站在花道旁,听墙后抬起滑竿略重的两道脚步渐行渐远,他僵立不动。
追上去又怎么样?
追上去又说什么?
是告诉她当没事发生回到原点,还是坚持要和她更进一步?
可他两样都没法说得出口。
赵徵阖了阖目,呼吸变重。
这些日子,他在挣扎,情感和理智一直在拉锯,他一方面过不了自己这关,不可也不能,他不能对不起父兄,也不能和族妹结合乱了人伦。
他知道,回到原位才是最合适最好的。
可情感上,他根本就不能接受。
他一见她沈鉴云说笑却躲避他弦就崩了,控制不住追了出去,他绝不允许她亲近别人,却与他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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