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委屈殿下了。”

        此消彼长,经过七年经营,赵元泰帝位已稳如泰山,回乐京,要忍受的不单单是安全上的时时警惕,还有尊严上屈辱。

        赵徵淡淡道:“古有卧薪尝胆,齐王胯下之辱,些许委屈,又有何妨。”

        只要能为父兄讨回公道,一切都可以!

        ……

        赵徵说得淡然,但实际内心并非那般的平静,俯首恭称仇人为父,并不是那么容易的。

        大概只有纪棠知道,赵徵连续几宿都没能合眼,躺在床上,睁眼到天亮。

        最后还是纪棠又来了一次抵足而眠,和他聊天,漫无边际,从相识的惊险一路都未来的展望,又鼓励宽慰了他很久,最后他紧紧握着纪棠的手,终疲极入睡。

        这夜过后,赵徵恢复了正常,就是人沉沉带戾的,冷冷的,没再笑过,越近乐京气压就越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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