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徵叫起侯忠嗣,激动一番,侯忠嗣马上请赵徵先去驿馆休整,虽然时间很赶,但侯忠嗣已经叫人安排了好大夫起居等等,第一时间先给赵徵诊脉。

        这几个大夫是沛州城口碑最好的大夫,战战兢兢给靖王殿下请过脉后,都道殿下暂无大碍了,伤势最沉重最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差不多痊愈了,唯一就是失血过多,接下来要注意好休养补益,不然长久怕会身体有碍云云。

        侯忠嗣柴义再三询问,并比对了这几名大夫开的药膳方子,这才另行使人去准备安排。

        一通折腾下来,天色已经不早了,侯忠嗣遂请赵徵先梳洗休息。

        次日一大早,他又禀赵徵:“殿下,昨夜接到国公与钟离将军的飞鸽传书,柴国公和大将军得讯后已立即动身赶往沛州,想来不日就到。”

        赵徵颔首:“好。”

        不管是赵徵,抑或侯忠嗣,谁也没提动身回京的事,而是先停在沛州驿馆,等钟离孤和柴国公赶到再说。

        钟离孤和柴国公来得很快!

        昼夜兼程,跑死了四匹马,花了两天时间,就从六七百里外的信州矩州前后脚抵达了沛州。

        夜半。

        听到膘马嘶鸣的萧萧声,纪棠惊醒了,微微推开窗门,发现赵徵也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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