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神秘吗?
“好啊!”
纪棠笑了一下,眼角的尘土也跟着弯了弯。
她亲自下场督工,时不时还给搭把手,蹭得一身的黄土,脸上都有,像个花面猫似的。
赵徵用掌心给她抹去。
他连内衣都染了血,帕子自不必说了,不过掌心还是干净的,他把缰绳换到另一只手,用掌心抹了抹她脸上的土。
纪棠拨开了,笑着冲他皱皱鼻子,疼啊,他常年习武手心茧子很硬知道不知道?
她自己抹两把。
近卫牵了马来,纪棠一踩马镫翻身上去,两人并骑迎着风往兵营奔去,“什么事呀?”
“有关寥信的。”
两人并肩而骑,边走边说,等回到东郊大营,赵徵翻身下马,拉着纪棠的手一起回了他的书房:“最后围歼战中,我发现寥信有个胞弟,叫廖勇,我让人放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