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徵在士良身上抹干净剑刃残血,慢条斯理还剑入鞘,“拖下去,至于州丞一职……”

        他抬目,视线落在那个纪棠带回来的小子身上。

        那小子约莫十五六岁的年纪,在接触到赵徵不带情感的冰冷目光那一刻,膝盖一软,直接就跪倒在地,张口结舌,多少伶牙俐齿一句都说不出来。

        这是降维打击,任凭事前再多再好的算计才发现全都是无根浮萍。

        纪棠把前后事情简单说了说,赵徵扫了眼那老仆廖伯,淡淡道:“这人你们养了五年,对吗?”

        梁五上前:“禀殿下,此子乃士家右支嫡主士虔所遣,士虔十年前争夺家主之位落败,与士良素有龃龉。”

        时间虽短,但暗部效率很高,很快就把这小子的来历查出来了,还附带士良和士虔的基本情况。

        那小子登时面如土色,梁五越说,他脸色越难看。

        赵徵轻哼一声,视线却投向门外,看的是漫无边际的天幕,他勾唇露出一抹冷笑。

        这冷笑,却不知是对谁的。

        这士虔推波助澜,对上位家主的族中兄弟暗下狠手置其于死地,这行为可谓捅正了赵徵死穴,他必深痛极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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