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用火镰小心一点点贴灼外翻的血肉的,和纪棠想象中的一整大块洛铁捂上去要好得多了。
饶是如此,鲜红的血肉碰触都通赤的火镰那一刻,“吱吱”灼烧的声音和刺鼻的焦味让纪棠牙根都疼了。
赵徵双手被绑在床柱上,背部肌肉剧烈抽搐,她不敢再看,赶紧移开视线。
这让人牙疼的吱吱声一直持续了小半刻钟,老大夫满头大汗,连胡须都湿了,一抹额头站起来:“能不能活,就看他造化了。”
撵又不是,不撵又不是,合力给灌下药,老大夫扔下这一句,一脸晦气地走了。
这种情况,这种治疗条件,这人活下来的几率其实非常非常低的。
赵徵昏迷趴着,这样剧痛他都没能清醒过来,老大夫没说出来的话,纪棠听懂了,她看了一眼他的脸,高烧通红又冷汗潺潺,虚弱到了极点。
“……”
……应该不会吧。
原轨迹伤更重也熬过来了,现在应该能抗住……的吧?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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