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霁筠走得很慢。
谢小晚心中奇怪:你怎么不走?他打量了片刻,带了些关切,是不是身上的伤还没好?
沈霁筠:不是。
谢小晚:那是怎么了?
沈霁筠的唇角成了一条生硬的直线:我觉得,这里很好。
谢小晚:
他看了一眼。
四周荒凉,只有秃鹫在头顶盘旋,除此之外,再也看不见其他的活物。
就这,和他说这里很好?
谢小晚欲言又止:你
沈霁筠的声音低沉:这里,和外面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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