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已是是西漠佛子,理应六根清净,忘却三千烦恼丝,在莹莹佛光笼罩之下,成为一樽庄严神圣、不近人情的镀金雕塑。

        看起来,藏镜确实是这样的。

        可只有他自己心中清楚,在漠漠黄沙之下、在佛前虔诚诵经之时,总会有一道剪影不经意地出现在心间。

        就犹如蜻蜓点水而过,在死寂的湖面留下一圈圈的涟漪。

        如此一日复一日。

        最终积累成为了一种慢性毒药,无药可解,只能无声地忍受着这痛楚。

        可能是因为现在身处在暗无天日的地宫中,可以舍弃一切外界的顾虑;也可能是面前这人同病相怜,让人能够毫无顾忌地诉说着过往。

        咔哒。

        一直在转动着的佛珠停了下来,在半空中轻轻摇晃,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藏镜静静垂下了眼皮,再也保持不住脸上慈悲怜悯的神情,轻声自语道:我所辜负的那个人他很好,只是当时的我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所以便只能选择了伤害他。

        人生在世,皆有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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