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心,听者却有意。
沈霁筠心头生出了些许异样,面容严肃了起来,道:不可乱言。
谢小晚歪了歪头,似乎不解沈霁筠的反应为何会这么大:好啦,我只是是开玩笑的。
沈霁筠沉声道:即便是玩笑也不可。
谢小晚鼓了鼓脸颊,侧过了头去:都说了是玩笑,你这么认真干嘛呀?
两人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
过了一会儿,谢小晚方才小心翼翼地看了过去,伸手拉了拉沈霁筠的手臂,讨好一般摇晃了起来:夫君,你最珍贵的宝物不就是我吗?我又不会离开你
沈霁筠闻言,垂下了眼皮。
少年的脸颊消瘦,眸如点星,散发着璀璨的神采。只是在神采之下,能够窥见一抹近乎油尽灯枯的苍白。
他的时间不多了,若是在拖延下去的话,怕是要药石难医。
沈霁筠的耳边闪过了顾医师清晰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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